第12届“蚂蚁摄影奖”入围作品揭晓
自去年十月征稿至年底,本届蚂蚁摄影奖的参赛来稿图片为1320组(约2万多幅图片),比上届多了近3倍。数量所以激增,是因得到了“视觉中国”旗下500px平台的鼎力支持,在此深表谢意!如此众多的参赛来稿,我断断续续看了近一个月,大有“沙里淘金”的疲惫感。由此,我拔脚去四川云游了十天,算是解压换脑筋吧。
本届参赛来稿,激增了不少风光或风景“糖水片”(约占三分之一)。2006年我给“糖水片”下的定义是----“只有构图/没有意图;只有技术/没有艺术;只有感官美/没有心灵美”。今天看来,大概依然适用。许多“糖水片”不是不好看,而是没有属于自己的审美立场,基本来自于“哇/美得真像一幅画”。这个“美得真像一幅画”的审美观,就是“知识的审美”,也可视为“他人的审美”,看不到拍摄者自己的审美知觉-立场-心性。所以,此类参赛来稿也就大可忽略不计了。
再有一类就是“观念摄影”,通过思想观念-艺术观念-哲学观念等,试图用摄影或综合影像视觉艺术的手段和方式进行表达,有些也动用了数码科技与网络科技。但大都感到思想与方法结合得比较生硬。某些作品甚至也有将简单问题复杂化的现象,太绕远了,便有故弄玄虚或为作品而作的感觉。再有就是试图用摄影或综合艺术的方式,想去表达或解决一些哲学问题或艺术问题,这种也是过于“负重”了,其实摄影是表达或解决不了这些理论问题的。
观念倘若表达不好,反不如老老实实的社会人文纪实来的自然朴实。当然,参赛来稿中也有一些社会人文纪实摄影,在拍摄与完成度上过于随意了,耽误或浪费了一些立意较好的题材。中国文化的境界很讲究对“分寸”或“火候”的把握与拿捏,不到也不行,用力过猛也不行。有几组还不错的作品就存在“用力过猛”的倾向,这是需要引起摄影人注意的。
以上我多说了几句参赛来稿所存在的问题。当然也还有一些不错的作品,简明-朴素,不装模作样,摄影性也较强。本届蚂蚁摄影奖,我个人也更加注重作品的摄影性,对比较观念的“手段/把戏”类作品,持有更多的怀疑和警惕性。有关入选的10组作品,我会在接下来的“作品公示”中给一点具体的评语,在此就不多加赘述了。
突发的疫情将我独自困在贵州某山村里,约一周。她是我借宿人家的孩子,名叫雨柔,虽然不知道她具体几岁了,但感觉如果我有孩子的话,也应该是这个岁数。由于我听不懂这里的方言,她成了我在这里的翻译和玩伴。
九儿,一位三个孩子的母亲,因为9月出生,能喝酒,却生得小巧安静,于是,“九儿”的名字就叫开了。
2019年,36岁的她“中奖”了,肿瘤晚期。2020年,经过10次化疗20余次放疗的她再次“中奖”,被医生宣布了只剩1年的生命时限……
江南好,风景旧曾谙。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江南,无论烟雨小巷还是小桥人家,也无论温婉的吴侬软语还是细致的个性脾气,所有关于江南的描述其实都是客观景象和主观情绪的复合构建,它们从不同角度形成了人们共同记忆里关于江南的画像。
“摩肩接踵,人声鼎沸,”这些熟悉的成语,在过去,都一直呈现我们的生活空间之中,身处改革开放前沿的珠三角地区的人们,更是深有体会。然而,从2020年到现在,疫情三年,很多之前门庭若市的商业广场、旅游圣地、休闲广场、批发市场、电影院、酒家、娱乐场所、体育活动场等公共空间慢慢变得门可罗雀,有些更是关门歇业,而这样的境况,只发生在短短的两三年之间,让人措不及防。
我生活在南方的小城,生于斯、长于斯对这片故土之情,一切的一切都弥漫着熟悉的味道。这里发生的也许平淡无奇,更容易被忽略与淡忘,然而这种看似不起眼的场景,在我心中,却有着某种特殊的感觉,走上街头用心去感受对象的情绪,转换成自己的情绪用影像去表达,不期而遇的某些情景挑拨着我的神经,驱使我按下快门的涌动。我一个人静静的去感受这座城市,只想通过影像的传递方式,表达一些个人的情绪。我收集某个时间节点散落的碎片,串联起来构成一幅幅城市情绪……
德勒兹身体美学的核心地位就是“无器官的身体”。他认为身体不再需要器官与器官的黏滞,它摆脱了有机体的束缚, 表现为各个领域自由发生的身体状态,身体更近似于哲学和美学意义上的比喻性的名词。
当图片穿上了“彩衣”,就似乎完成了从一个“自然而然”的论调到另一个德勒兹的美学论点。
2017年家还在杭州市中心的老菜场边上住,每天早晚出门都能看到一些用心打扮的中老年人,精神矍烁,谈笑风声。他们在菜场一隅的“大森林舞厅”出没,从一道弯曲的铁楼梯上去,消失在台阶尽头,亦或三三两两地涌出来,嘻笑打骂着下楼。作为对上世纪交谊舞厅有所见闻的我,对曾经大人口中“流里流气”的这些人们,延续了从叛逆期就滋长的好奇与兴趣,想要走进舞厅一探究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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